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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特殊身份》(19——24)

2011年2月5日 13:19


                            
二十四

  陈坚石再次提审梅光地是第二天早上,路上他们并没有把握能拿下梅光地的口供。局长签字时说:拿不下口供就得放人。陈坚石和屈敏都觉得压力很大。这么多年来,陈坚石一直在寻找凶手,这个过程又发生了多起命案,杀人魔鬼被抓了,却要在他手上放掉,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还是昨天的审讯室,梅光地坐在那儿,尽管神情坦然,也掩饰不住脸色苍白。
  “昨天没休息好。”陈坚石问。
  “很好。”
  “我们开门见山吧。”陈坚石说。“你曾被处理过两次,第二次办案民警是北道分局的,他在两年前的一场交通事故中身亡。但是我们从他留下的笔记中看到他对你的评论:“聪明过人,狡猾无比。”这位干了20年的警察,在所有笔记里,从来没有对犯罪嫌疑人有如此高的评价。你第二次服刑是省二监,服刑时间和人事劳动局的老洪的相同。拿你们的话来说,叫“同志”。老洪比你早出来一年,你还是比原判决提前1年零3个月释放。当然,现在的你他不认识,四扒、鬼头、张大峰等一批被你和你的主子养着的人也不认识,他们只认识易容前的你。公安指纹库里也有你的档案,你可以改变自己的外貌,却不能改变你指纹。你出狱后,有两年你一直做着同一件事,就是网罗有犯罪劣迹的青年。我们得承认,这件事你干得很出色。然后,你通过老洪,到了劳务中介公司。”陈坚石说这里停住了。
  屈敏一直注意着梅光地,敏锐地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当陈坚石停下时间,她接着问道。“我们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做了易容手术。”
  梅光地想了一下说:“这纯粹是个私人问题,做与没做,我可以拒绝回答。”
  屈敏平静地说:“我们怀疑,你易容是为了逃避公安机关的追捕,这和滨峰的案件有关,不是你指的私人问题。”
  陈坚石拿出一份资料,一开始审讯陷入无休止的争辩,将无法再继续下去。“你可以先听听这份材料。也就是在上个月的16号,你跑到了南京东城花景整型医院,以3万元的价格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在你从劳动中介服务公司失踪后,我们查到了你的真实身份,并向全国规模性整容医院发了协查令,结果我们查到真实的你。这是花景整型医院付上你整型前后的照片。”陈坚石说着把照片递了过去。
梅光地瞄了一眼,不说话。
  “你对此有什么可说的。”
  “既然你们知道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但这能说明什么问题,我在一次意外事故中跌伤了,进行修复性整容是人之常情。”梅光地辩解道。
  “我们并没有问道你整容的目的,你承认我们就记录在案。我们的第二个问题是,你和四扒、鬼头、凌晓生、张大峰、项工艺、毛子、荆莞这些人是什么关系?”陈坚石问。
  “这些姓名我很陌生。”梅光地回答。
  “也许是的,这些人有的被害了,有的关在看守所里,活着的我都进行了法律规定的辨认,一致指出整容前的你就是他们的资助人。”陈坚石说。
  “这样的辨识不具备法律效果。”梅光地说。
  “你很懂,但是对侦查人员来说,十个人一口同声,至少树立了信心,寻找更加过硬的证据来证实他们的指认,他们的供述,是对你指控证据链里的一个重要环节。你有什么话要说。”陈坚石盯着他问。
梅光地把头扭开了。
  “我们的第三个问题是:张大风和林晓生在榕树林杀害了艺校学生项工艺,稍后在三环线用车撞警察并且开枪,是不是你指使的,他们的枪支是不是你提供的?”
  “不是。”
  “你否认了,说明你感到害怕了。我说过:“你交待了是死,不交待也是死,你交待且有立功表现,尚且还有一线生机。但是,在我近20年的警察生涯中,没有一个死刑犯是藏着罪恶走上刑场的。和前面两个问题一样,同伙的指认是刑法规定的证据之一。”
  “既然你们知道,这种审讯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陈坚石道。我坚持一开始的承诺,审讯过程,对有关刑法所规定的刑罚后果,不做任何隐瞒,这一点你已经知道,我告诉了你是表明我们的态度,我们会始终如一坚持这个原则。                                                                                                                 但是,你的口供能够证明我们调查的真实情况,法庭的争议会变得很简单;你的口供否认了我们调查的事实,我们的事实会查的更充分。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陈坚石说着抽出一支烟,也递给梅光地一支。屈敏往下提问。梅光地的神色越来越阴沉。这种脸色他以前没有看到。他想昨天的交流对梅光地是起到作用的,虽然没有到达能让他开口的程度,至少让感觉到我们是真实的。
  “你母亲是个善良的老人,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为她送终。”屈敏说。“她的希望能不能实现,取决于你对自己所犯罪行的态度。你已经两次受到刑事处罚,多次被治安拘留,这就是说,你对社会犯下的罪行,就得由你自己来承担。你所犯的新罪,有一条完整的证据链,这条证据链紧紧锁住了你,你一生都没办法摆脱它。”
  陈坚石正视着梅光地。“项工艺死了,他比你儿子大一岁,一样是农民的孩子,父亲为了让他受到良好的教育,陪着他到城里打工挣钱。在项工艺的日记里我们看到,他对未来充满着憧憬,尽管条件不好,对生活有着很强的信心,他们父子相依为命。对父亲而言,儿子成了他的唯一希望。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认为的好心人为他设计一个致命的陷阱。项工艺的死引起了社会广泛的关注,他生前的笔记被很多媒体公开,在社会上引发强烈的反响。一个农民的儿子,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从农村到了城里,一颗善良的心却被犯罪分子利用了。人们不仅要问,这个城市,甚至这个社会给我们的下一代留下什么。你的儿子也一样,他虽然有一个父亲,却不能施之于爱,承受的是永无止境的羞辱。他不能像别的同学一样谈论自己的家庭,这个话题成了他一生的心病。他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他心灵深处几乎没有阳光,对生活里的黑暗,有着比别人更多的体验,也许他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也不能原谅自己。”陈坚石一直看着梅光地说道。“你儿子学校知道项工艺被害的事,校方就社会环境对学生成长产生的影响,组织了一次征文活动,题目是《社会本质的善与恶》。你儿子也写了一篇文章。我给你带来了,其中章节我可以读给你听。”陈坚石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份稿子的复印件。
  “----我与项工艺太相似了,只是我没有一个善良的父亲。社会本质的善与恶,归根结底决定于社会主流。但是,人的善与恶,反过决定了这个社会善与恶。在我眼里,善良像一把虚假的扇子,不能扇灭取经路上的邪火,遏制恶的滋生;恶的结果永远以善作为牺牲品,项工艺就是一个具体的事例。
  “----我也有美好的憧憬,像许多同学一样,把艺术与阳光相提并论。我虽然不像项工艺沐浴在阳光的天堂里,亲身实践艺术的梦想,但那份痴迷却是坚忍不拔的。阳光是美好的,美好的东西并不属于善良的人,项工艺的悲剧在于他的善良,善良永远是恶人的机会,项工艺的死亡变得必然。
  “----我一直在想,这个社会的本质是不是恶,如果不是,历史上以善为本,精忠报国的人总是命运多舛,为什么还有无休止的人间悲剧。如果是,社会一切罪恶都可以理解了。社会的善与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善作为恶永久性的祭品,难怪乎我们的社会人人自危。每个人心里都藏着魔鬼,只是人的一生不全会打潘开拉盒子。这样说来人的本质还是恶。我只是希望,我的父亲不要对项工艺类似的同学下手,不要揉碎人间太少的爱心,让更多的父亲为孩子心碎,让更多孩子误入歧途。
  “-----恶是社会之本,恶是社会之源------”
长久的沉默。谁也不想打破这种宁静。一个中学生,心灵有着太多的黑暗。畸型的家庭,生产了社会的怪胎,怪胎重新侵蚀着社会机体。梅修学这篇作文屈敏看了多次,许多地方让她缠绵悱恻,心灵上有一种拔不出的刺痛。才多大的孩子呀,对黑暗过于敏感神经,不是花季年龄应当拥有的。这是梅修学作文引起震动的原因。老师被梅修学的作文震撼了,作为全年级的尖子,德育的发展成了另一个沉重的话题。屈敏望着梅光地说。
  “我们在谈论一个孩子,其实是在谈论一个更大社会问题。项工艺被害所引起的反响,远不如你儿子这篇文章面更广,更引起人们的思考。学校每个老师都看了,每个老师都写了批语,老师为有这样的学生感到骄傲的同时,都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培养什么样的学生,他们感到责任重大。尽管不是好事,老师把梅修学的作文连同批语上报到了县教育局,教育局长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把材料报到滨峰市教育局。那时一个全国性教育会议正在滨峰召开,讨论的主题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中小学生心理健康与矫正”问题。梅修学的文章和老师的批语成这会议的一个焦点。教育部副部长作了重要批示,全国人大教育委员会就中小学生心理健康与矫正问题提出了十项措施,报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其中一项就是要在中学里成立专门的心理咨询机构。学生的成长影响着人的一生,就像你的儿子梅修学,他阴暗的心理就是一种疾病,今后的发展会受到难以排斥的影响。令我们感到吃惊的是,像梅修学这样父母犯罪或离异的同学,每座2000名学生的学校,可以挑出4个班,也就是占了20%以上。这就是老师和高层社会对梅修学文章重视的原因。”屈敏说到这儿话锋一转。“一边是国家的重视,一边却有人利用了这些孩子,他们把眼光盯在孩子身上,在非法的中介市场和社会青年中网罗对象,利用他们的生存危机和无知,把他们一步步拖向犯罪,成为犯罪分子御用工具!”
梅光地眼睛有潮湿,屈敏的描述,让这位做父亲的看到了儿子完整的形象,孤立无援儿子和一般孩子更为阴暗的心理,拔动了他人性的琴弦。
  “不希望儿子也像我一样。”梅光地开口说。
陈坚石点点头道:“是的,这是每一位父母的心愿。我们不是在教育你,你的行为有你形成的背景,只有你认为是合理的,你才会去做。我们告诉你这个,只是想让你明白你也是社会一员,同样有义务为孩子创造一个更加适合他们身心健康的环境。这一点,不论是否天良丧尽,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认为我们讲得有道理,你应当坦然面对犯罪,坦然面对儿子,让梅修学日后知道你所犯的全部罪行以后,还能因为父亲的诚恳的态度和责任感,产生一丝丝安慰。”
  “你们想知道什么?”
  “交待你全部犯罪行为。”陈坚石说。“我们知道,你是个很特殊的犯罪嫌疑人, 你利用社会青年人,犯了许多命案,他们连被害人真实姓名都不知道。但是有点你无法逃脱。我们从分局调取的指纹档案与中介公司梅天成办公室桌子上提取的指纹相对比,认定为同一,我们把梅光地的指纹与梅天成的进行对比,认定也是同一。由此断定,梅天成就是梅光地。你善于经营,应属智能犯罪,你利用学生项工艺的记忆,社会青年‘鬼头’与‘四扒’的灵敏,张大峰的凶残,个个用得人尽其才,不慌不忙。这些事,这些人,你一个个交待清楚。”
  “我感到很累,需要时间思考。”梅光地说。
  “我们可以给你时间。”
  “但是你们只有5个小时。只要我保持沉默,今天下午4点钟,我一定坐在‘皇后宫’的西餐厅旁边。”梅光地自信说道。
  “也许。你这样想,支持你的人也这样想,对你我们甚至很难控制,但是你永远也无法摆脱犯罪的事实,永远也无法摆脱躺在地下那一张张    稚嫩的脸,永远也无法摆脱梅修学的心理阴暗,永远也无法摆脱老母亲干涸了的眼睛。”陈坚石一字一句说。
  梅光地把脸扭向一边。
  直到11点,梅光地都没开口。陈坚石觉得再疆持下去已经没意义,他最后说到:
  “你抱有幻想,抱有希望,与你有着利害关系的人在帮你,你希望还能像以前那样隐姓埋名继续干着犯罪勾挡,可你清楚你们的行规,一旦被我们盯上,他们不会再用你,你的价值到此为止。所有的行动不论来自己内部还是外部,都只能延缓你的审判,不能磨灭你的罪行。”
  “那好吧,我会在4点钟以前给你们一个回答。”梅光地说完站起:“请送我回去。”
  屈敏没吃饭,办好了延长拘留手续,已经是下午一点。她给陈坚石打了个电话,陈坚石说自己还在办公室里。屈敏拿着材料跑了上去。
  “呈请延长理由仍是异地贩卖枪支?”陈坚石看了一下问道。
  “是的。”屈敏答道。
  “同一个理由呈请两次,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充分证据的理由。”
  “我们的审讯并没有进展。”屈敏举举手里的卷宗。
  陈坚石点点头,“如果梅光地要交待,滨峰的天会塌了一半。”陈坚石说。
  “我相信向局长会支持我们,我们毕竟证明了梅光地的身份。”屈敏说。
  “没有证明犯罪,局长会怎么想,他会顶着多大压力。”陈坚石自言自语。屈敏不懂陈坚石想说什么,一脸疑惑。好在陈坚石在呈批表上签了名字。“好了。我们马上联系向局长。”陈坚石看看手表说。
电话一通,向局长说自己在办公室里,陈坚石和屈敏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碰上走出来的白正风,白正风朝陈坚石点点头道:“批案子那。”
  陈坚石没有回答,屈敏朝白正风耸了耸肩膀,跟着陈坚石走进局长办公室。
  “坐吧。”向局长起身为他们泡茶。屈敏说局长我来。
  “有进展了?”局长问道。
  陈坚石摇摇头。
  “你不会来批取保候审的吧。”局长睁大眼睛问。
  “是的,案子审讯没有突破,两个小时后羁押满7天,只有放人。”陈坚石说道。屈敏愣愣地望着陈坚石,完全没想到他会这说。
  “然后呢,放出梅光地再继续他的枪支、爆炸和杀害多人案件的调查。”局长严肃说。
  “是的,我们只能如此。”陈坚石显得无可奈何。
  “当时你是怎么表态的,就在梅光地押回滨峰以前。”
  “我们谁也没有料到梅光地会回到滨峰。”
  “那么这个责任该由谁来承担,由我吗,5.7爆炸案的组长是陈坚石,不是我。”局长有些火了。
  陈坚石沉静了一会,然后说:“7.19案子查了4年,至今一无所获,我们的阻力不是来自罪犯,而是内部。”
  “你必须有证据才能说这样的话。内部是谁,是我、是政委,还是副局长们!”
  站在一旁的屈敏扯扯陈坚石的衣服,陈坚石打住了话头,吁了一口气说道:“向局长,现在离放人还有两个多小时,你批吧。”说着把呈请报告书递了过去。局长接过去看了一眼,瞪着陈坚石道:“我知道你耍滑头,但是我不能签。”局长说着把报告书扔了回来。
  “为什么?”陈坚石有些急了。
  “把证据拿给我看。”
  陈坚石望着局长一字一句说:“我们没有。”说着从屈敏手里抓过卷宗道:“一、我们证明了梅光地就是两次进监获的梅天成。在公安部发通缉令后,梅光地从劳动中介公司突然消失。此后我们在南京的一家整容医院找到了梅光地整容的病历记录。二、四年前的中巴爆炸,当时被认定为雷电引起的自然灾害,那起所谓的灾害导致3人死亡,12人受伤。我们一开始就怀疑,这是一起爆炸案件,并且从那以后我们从来也没有停止过调查。那时梅光地第二次服刑释放刚半年。我们在办理5.7爆炸案中,抓获了当时帮助偷窃炸药的凌晓生,他承认的细节与当时我们现场勘察的情况完全相符。凌晓生的口供不仅推翻了案子的性质,还证明了梅光地密谋实施爆炸的事实。三,凌晓生、张大峰、荆莞、四扒、鬼头、项工艺、毛子等,都是梅光地用金钱养着的不法青年,有的已经是犯罪分子。梅光地根据他们的特点让他们完成不同的任务,就像让项工艺熟悉滨峰的每条街道,购买定时装置一样。他们中除了被杀的,都能证明易容前的梅天成就是他们的接头人。他们的证词把这条证据链连接了起来。足以证明梅光地就是滨峰暴力案件的直接指挥者。因此,我认为,我们的审讯只要能证明梅光地和梅天成是同一个人,就可以对他采取进一步的延长措施。”陈坚石说。
  向局长用手捋了一把头发望着屈敏,屈敏马上答道:“这也是我们大案队的意见。”
  “证明同一个人,还有证据吗?”
  “是的,梅天成两次服刑的指纹档案,与梅光地完全相同。”陈坚石道。
  “你仍然不能证明梅光地和滨峰暴力案件有关,只是靠在押人犯的口供,没有过硬的证据。”向局长没有放松的意思。
  陈坚石长久地望着向局长,好像不认识了这个人。他想起几年前的绑架案,身为省厅刑侦总队的副总队长,竟下令枪击人质,从而挽救了几十名学生的的生命,保证了人质的安全。而现在,从他白晳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当年临危不惧的影子了。
  “局长,你很担心?”陈坚石问道。
  “局长有局长的职责,也有局长的难处。”
  “有人向你施加压力。”
  “陈坚石同志,你怎么能问这个问题,你是刚穿上制服吗。”
  陈坚石摇摇头,脸色铁青地说道:“谁在后面说情,谁就是他们的人。”
  “你没有权力怀疑一切,内部调查是组织上的事。”局长说着站了起来。
  屈敏走到局长桌前,用身子挡住了陈坚石说:“局长,滨峰的系列案在社会上影响太大,抓获梅光地后媒体炒得沸沸扬扬,无形中给我们带来了压力。梅光地从西海押回滨峰才4天,我们就要放人,这样的结果公安局没法向滨峰市人民交待,也对不起死去战友。”屈敏动情说道
局长望屈敏又望望陈坚石问:“你有什么办法,说到底还是要拿出证据。”
  “局长,我们知道您的压力最大,进门前陈支队长还对我谈起过。不如开个局务会,听听大家的意思再做出决定,集体讨论您的压力就会小得多。”屈敏意外柔声柔气提义。
  局长想了想拿起电话:“指挥中心吗,通知局班子,15分钟后开局务会。”

 

来源: 开化新闻网  作者: 孙红旗  编辑: 王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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