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长虹
2012年9月24日 17:09
第一次听说长虹,那是在上世纪80年代初,表舅在虹桥区担任区委书记,偶尔回家时提及,那时我还在念小学,但有许多概念一直印在脑海,诸如老屋基、钱王冢、库坑、碧家河……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亲临长虹,只是无端地在自己的想象中觉得她的存在,像一条长龙,蛰伏在浙西大地的一隅。
第二次知道长虹,是念初中时踏青到福岭山,听革命故事时了解长虹、何田两个乡是革命根据地,因为何田福岭山的“中共浙皖特委机关旧址”和长虹库坑的“中共闽浙赣省委机关旧址”,让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碧玉”得以名声在外了。在开化县地图上,何田与长虹还是近邻,只因大山相隔,交通不畅,对于我而言,长虹那边无亲无故,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嫌。但对红色圣地的敬仰,长虹又让我想一识“庐山真面目”了。
第三次说起长虹,那是我念衢州师范时,有一个姓程的同学是长虹乡的。那时我们同班的开化同学也只有7个,闲时凑在一起聊家乡的景色。程同学说老家在霞坞,是地道的山区,四周山高林密,层层梯田把许多小山村包裹得像闽南姑娘一样,只露出一双眼睛向山外张望。
如今我参加工作有22个年头了,“长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始终萦绕在我心头。许多媒体、报刊上都有“长虹”的倩影:台回山——江南的布达拉宫,让摄影爱好者流连忘返;河滩村——一村居两省,让城里人体验浙赣民风;老屋基——钱王祖墓,让古越后裔们寻宗问祖……然而,对于我这个开化人,长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地方,三十来年却未谋面,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有一天,县新闻中心的丰大姐在QQ中为我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说衢州晚报开化县通讯员要到长虹采风,丰大姐推荐了我一起参加。我内心有一股莫名的涌动,像约见“梦中情人”一样兴奋,心想终于可以一睹“诗画乡村,山水长虹”的风采。
4月1日一大早,在县府大院随媒体的业内人士一道驱车前往长虹。大路变成小路,小路变成山路,也不知拐过几道弯,也不知绕过几条河,窗外的风景像走马灯一样令人眼花缭乱。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到了“江南布达拉宫”脚下。
时值春暖花开,漫山遍野的油菜花正热闹。台回山的梯田层层叠叠,从山坳到山脊,错落有致,把大黄、大绿的油彩泼洒得汹涌动人。半山腰处,幢幢朴素的乡村民宅依山而建,白色的石灰墙与黄色的土坯墙高低交错,远远望去还真像西藏的“布达拉宫”呢!同行的“枪炮手”早已几回的“轮番轰炸”,仰视如参佛,俯视如鹰旋。每到之处,一花一草,一石一木皆成风景。这里几堆草垛,哪里一挂细泉;东边几排篱笆,西边盛开桃花;上面炊烟袅袅,下面花浪阵阵……我忙打开快门,像黄牛吃草一样,把台回山的风光尽揽相机,等回去后慢慢反刍、消化。
上山的小路千折百回,阵阵花香随风扑鼻,采蜜蜂蝶在花间曼舞,踏青学生在山路穿梭。时而看见勤劳的农人在田间劳作,时而听见几声鸡鸣犬吠,一种远离城市喧嚣的心境,忽而让你觉得与世无争,飘然若仙,真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我们随着虹军小学的踏青学子一起下山,爽朗的童声在山谷中回荡。回眸台回山,金黄的油菜花在阳光下更加灿烂。是的,台回山的春天属于油菜花。
时近中午,走访了古色古香的“集贤祠”,体验了白云生处的“西山人家”后,在河滩村,听了乡党委书记的长虹乡简介,“长虹”,一条卧龙终于掀开神秘的面纱,在浙西的深山里飞将出来。今天有幸与她邂逅,然而,更有诱惑的是未经涉足的红色库坑、钱王祖墓、状元故里等地方,只能预约下次造访。
来源:
开化新闻网
作者:
余能宝
编辑:
郑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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